你在坐火车软卧时,在软卧车厢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?
题主问:你在坐火车软卧时,在软卧车厢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?
说起在火车软卧遇到的奇怪事情,我想起自己第一次坐软卧的情景。在我没有坐过软卧火车之前,我一直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,总想着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经历:封闭的车厢、整洁的环境、与几个佳人共处一间小卧室一般的空间。可是,第一次乘坐的经历似乎有些打脸,让我始料未及。
上大学那会经常坐火车,可每次都是绿皮车、硬座。工作以后,我总想要体验一次卧铺,而且是软卧、非硬卧也。那次,我终于如愿以偿,买了一趟夜间行驶的火车软卧。我头枕着被子躺了下来,眼睛紧紧地盯着车厢的门口。心里盘算着:我这第一次的软卧之旅,到底是什么人与我共处一室呢?不一会工夫,人终于到齐了,我睡的是下铺。另一个下铺睡着一个中年男人,可是他的铺位下面的箱子里好像装着咸鱼、咸货,一股味道扑鼻而来。两张上铺的位置,分别是一位头发胡子发白的老大爷和一位人高马大的中年大姐。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,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吧。可是,空气中弥漫着三人的气味,下铺的咸鱼味、上铺老人的膏药味和女人腋窝里散发的狐臭味。最可怕的是,下铺大叔的那双***在被子外面的脚也是无敌的,可谓是臭气熏天!我捏着鼻子,想要赶紧入睡来躲避这场嗅觉的“盛宴”。可是,我又想错了,中年男女的呼噜声骤然而起,一长一短、一高一低,此起彼伏、此消彼长,配合的无比默契,再加上大爷时不时的几声咳嗽,这种交响乐就这么一直演奏着,我作为唯一的听众,只能被迫痛苦地“享受”着。
现在就是软卧上,上铺,睡不着,4个人,一个哥一直带耳机看iPad,另外两个是俄罗斯来的老外大妈。本身我也没跟他们说话,都上床了,10点半后都熄灯了,突然广播里面找医生,其中一个老外做起来,不知道咋回事,我顺口给她说they are looking for a doctor,恰巧另外一个下铺的大妈是医生,他们很热心,我于是陪他们去11车厢去看,那个病人估计40+,一年半前做过心脏手术放了个支架,包厢里面门一关很闷,他就受不了了,刚好带着药,我们过去他已经吃了药,好一点了坐在那里,刚好有个小窗列车员帮他们开着。医生大妈问以前有没有痛,头疼还是心疼,好在哪个人无大碍,聊了几句就走了。然后我回到包厢就和大妈聊了起来,大妈是英语老师,给移动公司,包括一些it公司员工做英语培训的。他们去了北京西安,说中国之行大大超出了他们的期望,很赞,不过也有抱怨说北京的一个服务员小哥不懂英语,她想要juice tea都听不懂,我费劲给他解释,好多人不说英语就忘了,他奇怪服务员为啥没有受过培训,这点都不会。还说北京西安物价比莫斯科还贵一点。他儿子学cs,还问我国内cs难不难,他说他儿子学的很痛苦。睡觉💤
多年前,我和一个同事到一个繁华的都市出差,事后我们一起乘坐晚上8:20的火车回家。
我们买的是软卧车票,上下铺,我在上铺,他在下铺,两人各自看着一本杂志,消磨着时间。一会儿进来了一男一女,40岁出头,微笑着跟我们打招呼,但那表情并不自然,特别是眼神,总让人感到几分紧张和神秘。从穿着来看,他们感觉象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;从两人的关系看,象是一对夫妻。那男的提着一个大皮箱,女人手里提着一囗袋零食。男人叫女人住下铺,他自己则住上铺。没有多久,列车就启动了。
男人将皮箱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(那么大的皮箱,行李架根本放不下),将皮箱拉开一部分,仔细地往里瞅着什么,看完了也没将拉链拉上。然后操着手坐着,闭眼沉思,好象在想什么心事。下铺的女人一会问他吃不吃水果,一会儿问他吃不吃泡面,他都很不耐烦的拒绝了。
突然,男人的手机响了,他慌忙从衣袋里掏出手机,侧过身去小声接听电话(很明显是回避我)。就在这时,我忽然觉得那皮箱表面好象微微动了一下,不由得吃了一惊!又用杂志掩饰着瞅了瞅,好象又没什么动静了。而男人一再跟电话那头的人说着:“不会的,不会的,不要担心,我会小心的,没遇到什么麻烦。”
接下来,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:凡是列车员播报前方即将到达某个车站时,那女的就会打开门出去一下,10多分钟后才进来,两人用眼神和表情交流一下,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。
凌晨5点多钟,朦胧中听见广播说即将到达xx车站。这时“砰”的一下门被推开了,只见那个妇女跌跌撞撞地奔了进来,朝那男人喊道:“糟了!糟了!快走!快走!”那男人本来就没睡,于是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,又转身去拿皮箱。那妇女一边说着:“来不及了!不要了!”一边将他往门外推,于是两人门也没关就消失了,引得同事探出头来,和我面面相觑。
10多分钟后,列车员带着两个穿公安制服的人走了进来,扫视一番后,其中一个年轻人将那个皮箱取了下来。放在地上打开,里面竟是一只长着长嘴的小动物,据说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,还是活的……